他根本就无法抵抗苏菡萏的温柔攻势，此刻甚至有一种想要把她抱起进入内室的冲动。
他说话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季夫人与店里的另一位管事有染。”
苏菡萏听到八卦眼睛都亮了。
自从来到这里，村子里的那些个妇人总是谣传她不检点，她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别人家的八卦呢。
她凑近柳羡渊，身上的玉兰花香气味浓而不妖，浅淡适宜。
柳羡渊轻轻咳了一声，将体内某种躁动的火焰压抑。
“大概在半月之前，我因为要清点库房的存米担数，收工的就比较晚，结果看到季夫人和店里的另一位管事在做一些不雅之事。”
苏菡萏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该不会是在外面就……就那个了吧？”
柳羡渊用指节轻轻敲了一下苏菡萏的头：“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他们两个不过就是私相授受，手握着手罢了，怎么可能会有那般……那般不雅之举呢？”
听到这儿，苏菡萏还觉得有几分失望。
这八卦听的也不是特别刺激。
她刚刚没了兴趣，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再次凑到柳羡渊面前。
这次她眼眸当中带着几分审视和打量：“柳羡渊，你跟我说实话，那个老板娘是不是还勾引过你？”
柳羡渊一愣，脸上的表情明显有几分不自然。
他目光躲闪着，似乎不敢与苏菡萏直视：“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