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嗯？”令阡婳不懂她还能过哪儿去。
谁知，她腰上倏然一紧，整个人就被南玟烨抱进了怀里，两人鼻尖碰鼻尖。
令阡婳的脸红了一片，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令阡婳，你告诉朕。你这副模样是真的怕朕，还是另有所图？”
南玟烨的凤眸里带着审视，但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深藏的期许。
“皇上，我......”
令阡婳不知该怎么说。
南玟烨盯着她漂亮的双眸片刻，像是找不到任何答案，便一松手就放开了她。
不知为何，令阡婳仿佛在他起身那一刻，看到了他眼里的一丝悲伤。
不管真假，她都欠他，所以令阡婳伸手拽住了他离去的袖子，“皇上，臣妾从前的确做了很多错事，可臣妾真的知错了……如果皇上不信，往后的时间臣妾可以证明给您看！”
南玟烨没有回头，只是顿了顿就离开了重华殿，否则他一转身就会看到身后女人眼里的坚决。
......
夜深，令阡婳拿出一张薄纸，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娟秀的小篆，卷起薄纸拿在指尖。
“流苏，鸟儿呢？”
流苏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信鸽走到殿内，“娘娘，您确定相府的人能收到这信么？万一被御林军发现......”
令阡婳现在闭眼仿佛就能想起前世，二哥、弟弟、爹娘、姨娘、表哥这些人惨死在她面前的景象，南玟烨果然心狠不同寻常，只为用这些尸首逼她回来跟他认错，他说“婳儿，只要你肯安心做朕的皇后，朕便留所有人一条命。”
她当时说“不好”，不然南玟烨以为他杀了相府那么多人，还能让她安心侍奉在他身边吗？他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