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生活，如果通过你自己的努力，完全可以变好。”L继续出声，“而有些人，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改变悲惨。”
顾雨薇咬唇，她不得不说，L安慰人的水平实在是太1;148471591054062烂了。
但是，她心中沉重的悲伤却卸下不少。
因为，她还可以看见光明。
L抱起顾雨薇，将她放到床上去。
盖好被褥，他拥着她，轻声：“现在的你身边不适合有朋友，所以，离那个沈嘉齐远点儿。”
“你……”顾雨薇揪紧拳头，“跟踪我？”
“连顾又惜都知道的事情，如果我不知道，还怎么帮你？”L问，语调很漠然。
顾雨薇瘪瘪嘴，对于L的话，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也对！
现在监视她生活的人，肯定不止一两个吧！
她没有说话，投身寂静与黑暗之中，满脑子还是叶容琛。
以前，如果能和叶容琛约会，她必定是心潮澎湃，会感觉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那么喜悦，那么激动。
可如今，和叶容琛坐在一起，她的后背却会不自觉的麻，和他说话，她的心里始终是恨意。
对他由爱到恨的过程，她恍恍惚惚的，都不知道生了什么。
“在想什么？”L轻轻一句，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顾雨薇往L的怀里缩了缩，想起顾又惜说沈嘉齐就是L的猜测，她心里的疑惑也没有解开。
思来想去，她觉得与其自己胡乱猜测，倒不如直接问问他，说不定能得到什么意外收获。
“是你吗？”顾雨薇轻问，“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