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灵第一个想通了。
“我知道了，我们可以买高二高三学生的笔记，对吧，李宣？”
李宣对她伸个大拇指。
“真聪明！”
白灵听到李宣夸她聪明，得意的下巴都快要仰上天了！
叶秋却还有疑问。
“既然你要买那些高年级的笔记，为啥还要我好好做高中的笔记？”
李宣耐心解释道。
“因为我们还要赚最后一波钱，那就是学神的全套精装笔记，具有纪念意义，收藏价值，绝版、限量，这个，定价怎么也得上千吧！”
叶秋的嘴巴长大。
其他人也好不哪去，定价上千，抢钱啊！
“贵吗？我倒不觉得，能消费起的不会嫌贵，消费不起的那只能说明不是我们的客户。”李宣淡淡地道。
高进伸出两个大拇指来。
“牛逼，你太牛逼了！”
叶秋激动起来。
“要是真能把我的笔记卖到上千，那我就，我就……”
“就考清北！”李宣帮他说出来了。
叶秋呆住，啥，考清北，他要说的不是这个啊，清北，他可从来没想过啊！
“不是，等等，不是我考清北吗？这咋的，小叶子也考清北了？”高进有点懵。
李宣微笑着看着他们。
“不但小叶子可以，我们每一个都可以啊，还是那句话，清北又不是外星球的，别人行我们为什么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如果试试了还不行，我们也不损失什么，也能考上更好的学校，对吧？”
一时鸦雀无声，随即大家眼睛都亮起来。
“对，胖子说的对！我们都可以，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高进把话放在这了，我要拼一下！”
“我也要拼一下！”叶秋神情忽然极为严肃，“就算不去一中，我也要拼一下！”
“还有我！”白灵兴奋的小脸通红，更加可爱了，“我虽然是个学渣，但我也要试一试！”
“学神的笔记你们随便看，就算再渣只要用点心，我想也可以冲刺清北的，所以，我要求各位，你们在卖笔记之前自己先看一遍。”
高进点头道。
“这个是自然，不然怎么跟人说我们的笔记优势呢？”
“对，就是这个道理。”
见到家都没有异议，李宣又从包里取出合同给他们。
“先看一下，没有问题需要你们签字按手印。提醒一下，一旦白纸黑字生成，就不可以违约，除非发生特殊情况。后面还有保密条款，那个必须要做到。”
李宣准备的太专业了，大家感觉很新鲜，都看了起来。
白灵没有，幽怨地看着李宣。
“回头我给你印一份。”
那……也难消白灵的幽怨！
看完大家拿起李宣提供的笔和印泥签了字按了手印。
其实以他们的年纪，这份合同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不过这个仪式很重要，能叫大家觉得这是一件严肃的事，也叫大家觉得自己是大人了，会严格遵守。
合同内容很简单，前部分是个人的分工和原则上的要求，中间是收益分配，最后是保密条款。
其中重点标注：意见不统一时，李宣是最终决策人。
合同一式两份，一份自己留着，另一份李宣拿着，哪一方违约，另一方可以拿着合同来维权。或者更确切地说，来质问。
签完合同，大家一边吃一边敲定细节，以及一些遇到的情况，叶秋因为要赶班车回家取笔记，提前走了，高进火急火燎地要开展业务，去普高找同学了，最后只剩下陆寒。
“李宣，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陆寒道。
包啸天和白灵同时看来，李宣道。
“你们先吃。”起身和陆寒去了一边。
包啸天皱眉，这个陆寒怎么看上去和李宣关系很要好啊？
白灵则是好奇。
“他们去说什么了？”
这边陆寒开口道。
“李宣，咱们这个生意有个问题，刚才大家都在，我不好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想问你，你们学校要是知道了，会追究的吧，毕竟涉及到了钱，那样的话你怎么办？”
陆寒不愧是上辈子他们的军师，这个问题只有他考虑到了，就算高进头脑那么灵活，但超出学生之外的情况还是没概念的。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李宣很想听听他的想法。
陆寒看看他，清寒的目光闪动了一下。
“你有了办法是吗？”
“我是有点想法，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
“提前跟校长和班主任打个招呼，送个礼？”
李宣笑了，摇头。
“我们打的是一中的旗号，用的也是一中学生的笔记，甚至还涉及到一中最优秀教师的讲义，如果涉及钱财数额大，学校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而我们在这样做就属于不打自招，还罪加一等。”
“那你的办法是什么？”
“现在说就不灵了，我先卖个关子。”
陆寒惊讶，越发好奇李宣的办法，但他还是点点头道。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先走了。”
“这个先不要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