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对方的手段比你还厉害？”
“这、这摄像头根本没有启动，但你的脸还在上面。”
“怎、怎么可能~”
陈伟明又开始害怕了，如果对方没有动用科技手段的话，那、那会是什么力量？
王雨毕竟是当代女性，对鬼神一说自然是不信的。
她只觉得对方一定用了什么高超的手段，比如房间内有隐藏摄像头，或者是微型飞行拍摄无人机之类的。
就在王雨准备拿出信号干扰器，破坏掉房间内可能隐藏的电子设备时，手机上的脸忽然变成了她的脸。
王雨顿时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开启了摄像头，手机摄像头把自己的面孔拍了进去。
可下一秒王雨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顿时炸毛，尖叫一声把手机丢给了陈伟明。
“怎么了？”
陈伟明接住手机后问道。
“刚才手机里出现了我的脸，我、我在对自己笑~”
“对自己笑怎么了，你……我靠！”
陈伟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因为王雨自始至终都没有效果。
低头一看，手机画面里又出现了自己的脸，也在冲自己笑。
陈伟明强忍着惊恐道：“这、这算什么！亏你还是个大学生，不知道现在AI发达吗？用AI很容易做到这些吧。”
王雨听陈伟明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这时候宋航却开口说话了。
“陈局长，看来你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手机太小了对你眼睛不好，不如我们直接对话好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信不过电子产品的话，那么我们可以用卫生间的镜子，或者水面什么的都行。”
王雨瞬间明白了宋航的意思，脸色苍白的指了指办公室里的卫生间，那里就有一面镜子。
她示意陈伟明进去看镜子，看看对方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陈伟明一把拉住王雨道：“走！我们一起去看镜子。”
王雨没法拒绝，两人一同来到了卫生间的镜子前。
镜子里面映照出了两人有些发白的脸，很正常。
就在陈伟明准备问宋航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忽然间镜子里的“陈伟明”开口了。
“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你说是不是啊？”
王雨被吓得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陈伟明根本没有开口，镜子中的陈伟明……自己开口说话了！
而更让她惊恐的是，下一秒镜子中的自己也开口说话了！
“你啊，不要再跟着这个坏局长身边了，为坏人做事是要损阴德的。”
王雨两眼一翻，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宋航微微一笑，说道：“陈局长，既然你跟张启局长是好朋友的话，麻烦你转告他一下。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做，如果真的做了……呵呵，神也救不了他。”
说完，宋航就直接关闭了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