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懵了一下，她低眉看过去声音低低的跟这个夜色一样：“怎么这么说？”
江教授动作一顿，随机翻开了书页，顾朝朝才注意到他笔记本下的是一个厚厚的心理学书籍，很厚比字典古籍还要厚的那种。
“我认真的阅读了这里面的病症。”
江教授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发现，我似乎病得不轻，但是却无法具体判断是哪一种心理疾病，毕竟我有这么多重人格……”
他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困惑。
顾朝朝无语了一瞬。
果断的把他的书收起来。
“为什么忽然想起研究心理学了？”
顾朝朝刚开口，就看到江教授垂着眼睫毛抖动着，这是他自动忽略别人问题的一个特征。
但是，顾朝朝依旧生不起来，她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跟江教授见面的时候，对方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绿萝时候的模样，很可爱，不像是别人口中说的那么高贵。
顾朝朝在江教授这里问了很久，都没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对方口风紧的很。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顾朝朝都没搞懂，为什么江教授会研究起心理学来。
她想来想去，决定问问秦真。
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秒回。
“江教授怎么忽然研究起心理学了？他是想自己给自己治疗吗？”
对方的回复是：“大概是我刺激了他……”
顾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