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到李副厂长的脸色又转阴，“不过他档案里肯定有的。”
“行，我给你一个条子，你去查一下。我还有个会，你速度快一点啊，今天就要有结果。”
刘海中像是接了圣旨一样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除了厂里一些大小事情，就是对刘海中的处罚有些异议，雷领导是主张开除的，李副厂长一心保他。
“你就是一个管理人事档案的，处罚的事情你这么上心干什么。”李副厂长一手弹着烟灰，一边敲着桌子，“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厂长拍了拍桌子，让他们不要吵，什么事情不能商量一下。
“开除就算了，我看调离车间吧，去后勤那边找个活给他，之前不是有个何雨柱吗，让他们两个做伴吧。”
李副厂长倒是没有反对，要是刘海中找到了证据，那可以是戴罪立功，到时候给个小组长就行，要是找不到的话，就让他在扫街队呆着吧。
又谈了几句，会议结束。李副厂长刚刚打开房门，就见刘海中低头耷拉脑袋的在那里站着。
一看就是没成功。
“李厂长啊，那边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还没说两句就被赶出来了。”刘海中小声的说道，“但是我估计向前进肯定有问题，要不怎么这么包庇他。”
李副厂长回过身来，让雷领导把向前进的档案交出来，他怀疑向前进有一点问题。
“哈哈，想查向前进的档案，你去上级部门查吧。”雷领导点了一支烟，“他的档案被提走了，理论上说他不是轧钢厂的员工，而是上级部门安排下来的一位干部。
“下一次再有全体会议，向前进有资格列席了。””
李副厂长大吃一惊，向前进还是个他手里的兵，结果这么重要的消息他都不知道，所以朝着雷领导就是一顿输出。
“你就是管理后勤的，档案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做好本职工作！”
与会的其他人也是震惊的要命了，向前进才来几天就被上面看中，自己在这里累死累活的，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这层次。
李副厂长转身就离开了，自己要是在掰扯，恐怕会更丢人。
“什么？向前进成了上级部门的？我一点都没有听过啊。”刘海中嫉妒的脸都要变形了，凭什么是向前进啊。
“你赶紧再想别的办法，对了厂里的处分下来了，以后和那个傻柱一起，打扫厂区的卫生。”李副厂长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的，要不然直接开除了。”
刘海中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能理解，不是说好了安排自己当官吗，怎么去和傻柱一块收拾垃圾去了，他一个老工人，还不得被笑死啊。
而且工资怎么算，和傻柱一样拿学徒工吗，自己家里可是有好几张嘴呢。
“是要我去当环卫组的组长吗？我是一个老工人，还想在车间发挥余热，能不能调到车间当组长。”
“你耳朵落墙缝里了吗？以后和傻柱一起在厂区收拾垃圾。”李副厂长看了刘海中一眼，“你先干着吧，其他的过几天再说。”
把刘海中轰出了办公室，李副厂长按了几下脑袋，这向前进现在厉害了，再找谁和他当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