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几人就来到了赌坊门前,门被一个宽大的步帘遮住,一个大大的“赌”字绣在上面,下方是一把刀和一把剑交叉而起,仿佛托住啦那个大大的“赌”字。
驻足进出一念间,
万千贫富一瞬间。
感叹多少生与死,
无尽贪欲毁三观。
遥望红尘不是梦,
悔恨曾经尘蒙心。
一切成空终是梦,
回首何处是余生。”
望着前面门前的字,听着里嘈杂的叫喊声,喝骂声,辛白不由得感慨万千。
“哟,我的辛大才子,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无缘无故的一过来就诗神附体?这是你抒发情感之地吗?”李敢一旁揶揄道。
辛白没搭理李敢,感慨道:
“切,你个大老粗懂个球儿,我这是感叹赌博害人不浅,多少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都是被这些东西害得,多少人总想凭借这个一夜暴富,岂知事事岂能尽如人意,你所认知的发财路,其实是别人早给你挖好的无底深渊,就等着那些自命不凡,高傲自大的人往里面跳!唉!”
旗木歌仰头称赞道:“辛大人说的有道理,自古赌博害人心,平添多少悲与恨。但愿世人多清明,莫求横财不自危。”
李敢瞪着铜铃大眼珠说道:“呦呵!我说你两个读书人就别嘚瑟了,俺老李不就多嘴了一句。你俩一唱一和的唱双簧呢?俺老李肚子里没墨水,实在听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文绉绉的话,好啦!咱们人都到这里啦!进不进?”
萧雪无奈摇摇头,笑着说:“走吧,咱们进去吧,此番进去只为求败,莫要动武,当然了如果他们不开眼硬要找事儿,你和格格鲁耶你俩就专门负责摆平那些刺头儿。其他的就交给我们三个来周旋,你俩听到没有?”
“好!知道啦!大人!”格格鲁耶兴奋的拍拍胸口应道。
“放心吧!俺老李有分寸,只要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冒犯咱们,俺老李才懒得动手呢!”李敢傲娇道。
“好!既然大家都明白啦,咱们这就进去吧,记住,看我眼色行事儿,切勿冲动,一旁站着看就行,莫要出声!走!”萧雪交代完,这才直接走上前去,掀开布帘儿,钻了进去,后面四人相继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