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城的声音很轻，细听之下，还带有一丝落寞。
慕止念的心狠狠的一抽。
她知道，是她一再的伤了他。
“对不起......”慕止念幽幽的说出了口，声音极轻，却又带着满满的歉意。
慕止念尽管没有睁开眼眸，但也清楚，顾亦城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她能够感受到来自头顶的那道炽热的视线。
慕止念喉间哽住，想要把手抽出来。
顾亦城心跳太快，心口的位置仿佛滚烫得很。
让慕止念极为不自在。
顾亦城却先一步按住慕止念的动作，不容她退缩。
顾亦城嘶哑这声音问道:“念念，你到底在怕什么？还是说，一直以来你始终都无法把当年的事情放下？”
“我......”慕止念蠕动了下嘴巴，剩下的话语又说不出来。
其实，慕止念自己都不知道。
这矛盾，复杂的情感究竟是什么？
“念念，我只问你一句，你是真的想要离开？”顾亦城的话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慕止念知道，这一次，顾亦城是认真的了。
只要她答了离开，那么，她跟顾亦城就真的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两人认识了这么多年，纠缠了这么多年，好的、坏的、爱的、恨的......
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什么都经历过。
这么多年的相处，彼此都好像已经融入了血肉一样，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