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在怀里摸了摸。
温年也喝得不少,脸都喝红了,听到这话,嘟囔道:“我说老古板怎么今日愿意喝酒了,原来是有解酒药啊。”
“不行不行,不能让你解酒,来,继续喝。”
他说着就往贺延身上爬去,两人扭打挣扎之下,贺延哪里还有机会摸到药。
叶倾城眼睛也醉醺醺的,她用银针扎了一下穴道,才能意识清楚一些,看见这么好的机会,她不着痕迹地在酒水里弹了点助兴药物。
这次,温年,贺延,叶倾城三人,没有人能逃脱。
没一会儿,两人脸色就红了起来,叶倾城也觉得浑身燥热,她却只能咬牙忍着,干脆多灌了点酒,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倾城听到了屏风后面响起了动静,她连忙又扎了自己一阵,才保持冷静。
这些事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叶倾城昏昏欲睡,有些熬不过去了,她为了让这件事顺利发生,可是牺牲不小,谁叫温年一直想算计她。
至于这次跟温年睡的人是谁,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但叶倾城还是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想好奇地看一眼结果。
她刚看清床上的一幕,眼睛瞬间睁大,床上的竟然是两个男人——
“咳咳咳。”
叶倾城险些咳嗽喷出来,突然,身后响起推门脚步声,她下意识伸手拦住,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