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
戈登有些不理解周晨为什么语气中充满着嘲讽的味道。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你就告诉他，警局的机密行动，不方便透露。”
“但是看结果是好的，那就行了。接下来警方会有更多的活动，期待他的配合。”
周晨说道。对于蝙蝠侠，他一贯没有什么太高的期待。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戈登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人家差点死在里面。就这么两句话，会不会太敷衍他。我们接下来的行动，都还是需要他的。”
听到这话，周晨坐直了身子，看着戈登，认真的说：
“戈登警长，我希望你这是最后一次，说这样的话。”
戈登有些不知所措的摸摸头，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
“从我们决定开始改变哥谭的那一刻起，蝙蝠侠这三个字，就不再是我们的保护者了。”
“我们可以与他合作，却绝不可以，依赖他。”
周晨说得很严肃，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要改变哥谭的第一步。打破蝙蝠侠依赖症。
“至于蝙蝠侠，他是警察吗？”
“他是政府官员吗？”
“他有国会，或者任何一个公权力机关的许可吗？”
“那他凭什么知道，这种重要行动的真实资料？”
“既然选择了当一个黑暗骑士，那就不要拿在黑暗中受的伤出来哼哼唧唧。”
“我尊重他的品格，却不尊重他的选择。说得直白一些，法尔科内对于社会稳定的贡献，都比他蝙蝠侠要大。”
周晨的话，把戈登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周晨对于蝙蝠侠有这么大的敌意。但他明智的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周晨看着戈登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语，依然没有被他理解。
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也是，想让一个习惯了英雄的人，自己站出来，是很难的。
这里毕竟不是前世，血脉里也没有流淌着为民请命的基因，要唤醒这里的人民，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接着盘算着接下来的准备。
“虽然马老他们没有和科波特达成交易，但他们却通过赌博意外的拿到了科波特的十车货。”
“我会让马老联系爱丽丝，提前把这十车货给弄出来。”
“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把这十车货给运出哥谭市。”
“唯一的问题是，我需要你准备好人手，去拦下这批货，并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批货，来自于科波特。”
“这次的行动，非常重要。但任务情况又特别复杂。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一次，我们必须在行动中安插自己的人。但为了能将消息传递出去，黑警依然会是这次行动的主力。”
“但是，你知道。。”
后面的话周晨没有说，但戈登同样听懂了周晨的意思。
周晨没有说出来的话是，这次行动非常危险，甚至可以说是，直接送死。
混在黑警中参与行动，本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为，更何况这一次，是去拦截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