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失神的瞄了一眼面前精致的汤碗,又缓缓抬眸看向远远近近如同画卷一般的美景。
望不到边的曲折蜿蜒的花圃、大门的左侧还有清澈的溪流,远处则是云里雾里耸立的高矮不一的山脉。
还有散步时看到的假山、池塘、凉亭......有山有水有天然氧吧......
她想起之前看过的小说桥段,所谓有钱人豪宅里的金丝雀,她是吗?
她不会的,她跟姐姐过惯了苦日子,也适应了苦日子,姐姐也一直教导她,想得到什么就要靠自己努力。
她不可能为了金钱、为了贪图享乐眼前的一切,而委身于他。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强行把她困在这里......
温雨缓缓伸出手,托住碗身,一手捏着汤勺,无声的小口吃起来。
余光中,他起身去了阳台另一端,点燃了香烟,灰白的烟雾从他身前缓缓上升,在微风中很快消散。
温雨收回视线继续吃着甜品,他说有助于伤口恢复,她吃;他说按时吃药能好的更快,她吃。
她要尽快好起来、站起来,不止如此,她还要乖......
一支烟尽,他朝她缓缓走来,温雨放下空碗,视线落在他的脚尖,平静的说:
“手臂要涂什么药?”
蒋清舟怔了一下,回屋拿来药箱,把生理盐水递给她。
她睨了一眼他伸过来的手,他这只手挤压一下小瓶身就能把盐水滴在另一只手臂上。
他自己不处理,不让医生处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