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闫富贵还是用他那哪里都响就是铃不响的破自行车送了儿子到了学校。
尽管体验感很是不好,磕着闫解旷屁股生疼。
不过到了学校之后闫解旷还是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同学们对自己投来的羡慕目光。
这年头自行车的价值就相当于后世的小轿车一样,而且买的时候还需要有票,所以能够坐上还是一件挺拉风的事情。
“小三,下车了。”
看着沉浸其中小儿子,急于上班的闫富贵不得不出声提醒。
“哦哦!立刻。”
话虽是这么说,闫解旷却是一点都没挪屁股的意思。
“好了,爸真的有事,你不要瞎胡闹了。”
初中和小学之间可是隔着好几条的街道。
闫富贵心里还真担心迟到扣工资,所以这次的声音中也夹杂了一丝火气。
“行了老头子,你催什么催,我不都说立刻了吗?”
见没有便宜可以占,老头子也着急。
闫解旷这才不情不愿的下来。
四合院前院闫家。
很长时间没有等到闫解成,闫解放这俩兄弟回来的桂兰看了看家里挂的老式钟摆,知道时间不早,已经不能在等了。
于是也是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去找刘老太。
刘老太不是四九城户口,是从东三省那边投亲戚过来的。
他这亲戚是她的亲侄女,也是东三省那边的,不过他的男人焊工技术厉害,被四九城这边的第二轧钢厂调过来,做车间里面的技术大拿,所以她也就跟着来了。
她这侄女也是一个厚道人,想着自己跟自己男人都去四九城了,只留下自己的姑姑在老家无依无靠的,没人照顾,就跟他男人商量了一下,直接把姑姑接过来给人家养老了。
他男人其实跟刘老太住在同一个乡,从小到大也是听着刘老太的各种传说长大,对于自家媳妇要接刘老太过来养老,非但不阻止,还相当赞同。
有着这两个养老主力,刘老太这些年在四九城这边生活的相当滋润。
就是有一点让她很是不爽,那就是前几年的一场大变使得天地间灵机全失,刘老太虽然没有修为尽失,却也落了个苟延残喘的下场。
再加上最近风声也比较紧,到处都在讲什么科学进步,反对一切牛鬼蛇神,刘老太也不得不放弃自己心爱的神婆职业,无聊的自己个窝在家里。
今天本来也应该是平平常常的一天,刘老太在家撮着毛豆喝着小酒,突然就听见前门响起了敲门声。
她住的是一个一进的独门独院四合院,在加上别人也很是反感她这个神经兮兮的老太婆,导致很少有人来找她,所以他就很纳闷的大声喊道:“谁啊!”
“刘大娘是我,南锣鼓巷的刘桂兰!”
“刘桂兰!”刘老太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自己知道的人名,却是猛然想起这人是谁,暗道:“这个死抠门的,今天怎么来找自己。”
内心虽然鄙夷不已,不过还是去开了门,把人给迎了进来,寒暄一会,就直接疑惑的问道:“你今天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