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我真的是在厉太太的指使下，才犯了今天这样的错......”
“会议上......哪怕是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你似乎都很笃定，我的确失忆过。”厉行渊看着他，“看样子，股东大会之前，你真调查过吧？”
杨健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灰了。
随后，厉行渊又说：“那你应该再严谨一些，调查一下我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回公司来。”
“为......为什么？”杨健木讷的，下意识问道。
“因为我老婆催我了。”厉行渊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她要是真想把着英贝占为己有，只一句话的事，哪里需要和你们这样的蠢东西打配合？”
杨健耳边嗡嗡直响。
“不对......”厉行渊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立马改口。
杨健眼底亮了一下。
以为厉行渊也察觉到什么了。
谁知......
“严格说来，英贝本来就已经是她的了。”
叶芷萌看向杨健三人，无奈的摊摊手：“看样子，厉总十分相信我，你们还有别的证据么？”
什么证据不证据。
杨健现在脑子里已经一团乱麻了。
如果不是叶芷萌。
那又是谁？
谁一心想要把厉行渊从英贝踢走，谁一心顾着叶芷萌的利益......
杨健的大脑飞速运转。
随后侧目，视线落在了一脸鄙夷的刘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