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值得同情
舒明绯默默暗灭手机屏幕，面色不变：“我没有紧张啊。”
贺谌微微眯了眯眼，握着方向盘的力道微微加重，垂眸一瞬，轻声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心虚的时候很明显？”
心虚的时候，说话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舒明绯：“……”
他是微表情大师吗？
她感觉自己始终都没什么表情啊。
“我……”
看出她的为难，贺谌收回目光，“算了，我知道我又多管闲事了，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没必要勉强自己，我从来都不希望让你为难的。”
话虽是这么说着，可他的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满脸写着失落。
舒明绯张了张口，莫名感到有些内疚，“我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贺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沉默片刻，舒明绯问：“你和凌慕川认识吗？”
听到她的话，贺谌侧眸看来，“刚才和你聊天的人是凌慕川？”
“……是。”
他还真是敏锐。
贺谌言简意赅地回答：“算认识，但不熟，碰巧住在同一个小区，家里的生意有点来往而已。”
片刻后，不知想起什么，他迟疑地说：“不过他好像挺讨厌我的。”
虽然他也不喜欢这小子就是了。
舒明绯说：“不是你的问题，他性格的确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