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妩轻哼了一声,耸了耸肩。
“谁家好人家放在墓里几百上千年,不变异都对不起你好吗。”
“不过秦纾,你们秦家的爱好是不是有点独特啊,这种拿着鬣狗当陪葬的,多少不像是正经人家能干出来的。”
秦纾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怒火。
“霍老五,你能不能有个正形,咱们四个里就属你最没个家主的样。”
霍妩嗤笑一声,晃了晃脑子。
“我是掌饰人,不是家主。我霍家的家主,是我那恋爱脑刚刚被治疗过度,变成断情绝爱脑的妹妹,霍贝贝。”
秦纾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这姐妹俩,霍家迟早要完。
霍妩眼神不好使,但却能感受到秦纾的嫌弃,撇了撇嘴。
“放心吧,霍家好着呢。”
秦纾叹了口气,走到另一处棺椁前,拿下发簪,直接将棺盖掀开。
里面并不是变异鬣狗,而是一只白兮兮的鳄鱼。
“那里是什么?”
“白色的鳄鱼,但看着应该是死了。”
刚说完这话,那鳄鱼就十分给秦纾面子的扬起了头,朝着秦纾的手腕咬了过去。
秦纾手腕翻转,簪子直接戳进了鳄鱼的脑子里,又用力地拧了拧。
不出片刻,鳄鱼就不再动弹,彻底死掉。
霍妩听着乒乒乓乓的声音没有了,才抱着胳膊施施然开口。
“死了?”
“嗯。”
“白色的鳄鱼?”
“对。”
“那记得帮我把皮取下来。”
“干嘛?”
“喜马拉雅鳄鱼皮就是白色的,你看爱马仕要几百万呢,这里有免费的不香吗。”
秦纾捏了捏鼻梁,她就不应该搭话,这个霍妩,下了墓就没什么正经的。
不过不墓的时候,霍妩更不正经。
见秦纾不帮忙,霍妩便准备自己动手,却被秦纾一把拽住。
“啧,你这人干嘛呀,我自己动手也不行啊,别那么小气嘛,说好四六分的。”
“别闹了,正经事。”
秦纾将拎着鳄鱼的霍妩拽到一旁,露出了棺椁里面的样子。
只见棺底还有一幅画,只是褪色的看不太清了。
秦纾歪着头看了看,又感觉方向不太对,转到另一边,继续歪头看。
霍妩的脑袋却突然凑了过来,毛茸茸的搭在秦纾的肩膀上,给她吓了一跳。
“这是……鳄鱼护主图?”
秦纾侧头,嫌弃离着霍妩太近,又往后仰了仰。
“你眼睛好了?”
霍妩并没有看她,而是继续专注的看着棺内的画。
“嗯,没什么问题了,弱水和逢春木的作用很大,这种伤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好。”
秦纾点了点头,也扭过头看棺底。
“我怎么觉得,这是鳄鱼吃人图?”
话落,两人都扭过头,看向彼此,异口同声道。
“双生图。”
这双生图说来也是奇妙的,同样的一幅画,不同的人看却是画面不同的。
这种画极考验作画之人的能力,而且颜料也是罕见的。
是以,这种画都是用来隐藏什么秘密的。
“看来,你们秦家的秘密很多嘛。”
“四族嘛,谁还没个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