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马的经历。
从16、17岁开始，老马就跟着自己的姨夫到全国各地工作，学习舞台搭建等技能。他们不仅接触到了大明星，还有民间的戏班子和红白喜事等场合。
后来，姨夫在福建定居，把这边的人脉留给了老马。他自己也凭着这个本事成了家，但夫妻俩继续漂泊，孩子留在老家肇东，跟着姥姥一起过日子。
在2006至2009年间，老马主要跟着一个姓金的老板工作。金老板原本是姨父那边的，后来单干了。期间给了老马不少活，不过也不少抽成，老马还能过活的去。
随着孩子的长大，要开始上学了，各种费用增加了，他开始犯愁。
有一天中午，他看见老金正在打电话，似乎有什么活儿不想接。
老马过去询问情况，但老金没有回答，反而问他找自己什么事。老马说想提一提报价，但老金告诉他这活儿不是他一个人能干的，一分还是没多少钱。最后建议他考虑带演出团。
可是，隔行如隔山，老马也没怎么聊下去。
第二天，老金打电话给老马，说有个老板在老家那边建了个老年人活动中心，有一个开业典礼需要表演。老金希望老马能组织人去参加。
老马知道这种活动不容易出差错，所以很高兴地答应了。
老金还说最后一个节目会给他找一杂耍表演，给他压台子，翻不了，干吧。
但是自己上哪找这些演员呢？于是，老马的妻子通过多年的走南闯北，认识了很多有绝技的姐们儿，很快就凑齐了人员。
在演出前一天傍晚，舞台已经基本搭建完毕，嫂子正带领着这些小姑娘们在一旁聊天，准备最后的彩排。
而老马则主要负责搭建舞台，完成后便有些闲暇时间，于是他开始在村子里散步。
这个村庄有一条清澈的小河穿流而过，老马沿着河边漫步，右手边是一堵长长的白墙。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墙上掉下来一个小瓶子，那是一个带有木塞的，旅游景点常见的漂流瓶。
老马看到了，但没有停下来，结果不小心踩碎了它。他低头一看，里面有一张女人的照片，卷曲着放在里面，后面似乎还有字。
他想仔细看看，但头晕目眩，赶紧扶住墙。原本光滑的墙面上不知什么东西划破了他的手，一阵刺痛。
老马很难受，他急忙回到嫂子的身边，说自己不舒服。他们常年在外，感冒药等常备药品都有，于是给他吃了些药，让他躺下休息。
当晚九点多钟，大家都累了，休息了。
老马和嫂子躺在舞台附近的一个村民家里的偏房里。突然，老马听见有人唱歌：“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拉的调子很长，还是小调。”
这首歌唱的调子很长，是一首慢歌，听起来让人感到不适。
老马想起身看看，本以为嫂子已经睡下了，结果他一起身，嫂子立刻拽住他，劝他不要再看：“别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