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要去顾家拿东西。”
一些重要的证件还在顾家，卓雅必须要过去拿。
“我陪你去。”
顾家马上就要完蛋了。
而顾家人原本就对卓雅很不好，萧挽真的担心卓雅一个人去顾家会被欺负。
“嗯。”
卓雅用干净的毛巾擦着脸，对萧挽微微点头。
大约四十分钟，车子停在了顾家门口。
卓雅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生活了许久的顾家，一股难言的感觉，从胸腔炸裂。
萧挽捏着卓雅的手心给她勇气。
“我没做错。”
卓雅收敛心神，她望着萧挽，轻声低喃。
她不知道是跟自己说，还是跟萧挽说。
萧挽没说话，只是抱了抱卓雅。
“他欠你。”
“罪有应得。”
顾言霆那么坏，现在这个下场原本就是罪有应得。
卓雅做错了吗？
不，她一点错都没有。
卓雅收拾好心情，从车上下来。
萧挽跟在卓雅身后。
两人刚走进顾家客厅，南明珠愤怒的低吼在整个客厅响彻。
“卓雅，你怎么有脸回来。”
南明珠怒气冲冲从楼上下来，漂亮的脸上满是寒霜。
走到卓雅跟前之际，她举起手，便要给卓雅一巴掌。
卓雅身边的萧挽看到南明珠的举动，一把抓住了南明珠的手腕。
萧挽的力气很大，南明珠疼的抽了口气。
手腕被桎梏住了，她直接朝着卓雅踹过去。
卓雅冷下眸子，直接给了南明珠两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整个客厅响彻。
原本情绪激动的南明珠直接僵住了神经。
她一脸不敢相信望着卓雅。
她……打她？
南明珠掐紧手心，眼睛泛着一层红色，死死盯着卓雅。
卓雅见南明珠用这种表情对自己，她冷着脸，面色冷淡说道：“南小姐，我劝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动手动脚。”
“你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南明珠一副要气炸的样子，抡起拳头想揍卓雅。
卓雅冷眼看着南明珠发疯发狂的举动。
她抬起脚，踹到南明珠的腹部。
“南小姐，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别……惹我生气。”
南明珠抽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你害顾言霆。”
“他罪有应得。”
卓雅拧眉，下巴微微抬起。
“顾言霆对你多好，你难道不知道？”
“卓雅，你做这种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天？”
“顾言霆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没见他天打雷劈。”
“南小姐，你说呢？”
卓雅歪着头，看向南明珠嘲讽。
“卓雅，你不得好死。”
南明珠双眼通红一片，用力挣脱萧挽的桎梏后，对卓雅冷冷斥责。
卓雅并未将南明珠的斥责放在心上。
看着南明珠离开，卓雅的心脏微微紧缩。
她垂下眼睑，深深叹了口气。
“南明珠似乎真的很爱顾言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