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舒婳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是我的错，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霍云寂眼底戾气愈浓，往日波澜不惊的俊容，早已阴沉的不像话。
“你以后也没机会在我面前放肆了。”
霍云寂松开手，看着她下巴上被掐出来的红痕，冷漠出声。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民政局。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这里暂时没有其他人，也不存在工作人员例行公事般的劝说调解。
两人是协议离婚，结婚证被收回，换成了颜色差不多的离婚证。
舒婳心情有些复杂。
和霍云寂结婚三年多，从一开始的麻烦，到她回归后，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有误会争吵，也有感动开心……
她以为他们能和平分手，互道一声珍重，然后笑着再见。
结果到头来，是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收场。
这时，舒婳的手机铃声响起。
霍云寂回过神，目光瞥见屏幕上的裴修二字，眸内流露出讥嘲之色。
“才离婚，他就这么急不可耐联系你，看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舒婳赶走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嗯，你说的没错，我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霍云寂眼神里含着化不开的寒冰，森冷中掺杂无限暴戾。
甚至有一瞬间，舒婳怀疑他会掐死自己。
但最终，他只是漠然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这么一耽搁，裴修的电话被自动挂断，舒婳只能打过去。
“有事吗？”
“学校已经发了公告，但我们的澄清微博还没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