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他们是怪物
林霜落站在栏杆前，看着下方正在切磋的紫衣少女和蓝衣少年，想起了久远的往事。她语气幽幽地跟自己的弟子道：“青儿，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可他们……”
她看着白薇和冯杰：“他们是怪物。”
穆长青抬头看向自己的师父。
怪物？
轰隆——
演武台上又是一声惊天巨响，让旁边的阁楼都震动了一下。
白薇身后一个个的法阵铺开，冯杰身后亦是一个个法阵铺开。两人在高空中，就来了一场阵法对射。
眼花缭乱的符文法阵，一个接一个。
目不暇接的阵法，让飞雪宫的弟子们大开眼界。
穆长青此刻甚至有种感觉，就算自己下场都未必能赢得了白薇和冯杰。光是看他们的那股狠劲，他就已经输了。
这两人都不过十八岁而已。
怪物！
确实都是怪物！
他心中不甘。
“觉得很不甘心，对不对？”林霜落似乎是看穿了穆长青的想法。
这个冷艳的女子道：“当年我也觉得自己是天之娇女，觉得自己有资格和中洲的天才们一较高下，直到那个人出现了。”
“我败在他手下三次，一次比一次败得惨。”
“什么天才，跟他比起来，自己简直如同井底之蛙。”
林霜落自嘲地笑了笑。
他？
穆长青知道那个他是谁，他就是重华仙尊，谢晚舟。
“真没想到，他收了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徒弟。”林霜落看向白薇那边，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少年时期的谢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