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敬尧蓦地失笑：“他真的这么说？让你劝子宜不要再缠着他？”
“没错！”芷兮肯定的点头。
赫敬尧沉吟了一下，问道：“你对裴远琛了解多少？”
“挺了解的呀，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四年……”芷兮说着，“怎么了？”
“那么，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你爸爸收养的吗？”赫敬尧问道。
芷兮一呆。
“他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你爸爸收养的？是你爸爸从路上捡的，还是在孤儿院里通过正规手续收养的？”赫敬尧继续问。
芷兮继续呆。
“他的年纪，生日，亲生父母的情况……”赫敬尧看着她。
芷兮咬了咬唇，一脸无辜。
“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他。”赫敬尧勾了勾唇角，神色变得有些玩味。
“好奇怪……”芷兮喃喃着，“我还以为我挺了解他的……其实这些问题，我都问过他，但是每次都被他插科打诨的混过去了。”
赫敬尧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看他自己也不清楚吧？”芷兮猜测，“他被爸爸收养的时候还很小，估计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觉得，正好相反。”赫敬尧揉了揉她的头，神色玩味，“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