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呷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
“起来吧。”
得到了大老爷的准许，钱九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作为站在钱家最顶端的男人，钱九也是没有什么机会能够直面大老爷。
而且之前境界低微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随着境界的提高，钱九越发感觉到大老爷对自己的威压。
现在站在大老爷面前，钱九就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只蝼蚁，大老爷一只手指就能碾死。
“钱九是吧，钱八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回……回老君，钱八那是两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嗯。”大老爷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默默喝茶。
钱九看着大老爷的样子，心里有点忐忑。
“那老君，虚影甲的事情。”看着大老爷一直没有反应，钱九忍受不住威压，终于开始试探着问。
“钱九，我问你，虚影甲你现在能覆盖全身吗？”大老爷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反问起了钱九。
钱九猜不透大老爷的想法，只能顺着大老爷的话来说，“回老君，小人现在只能勉强覆盖双手。”
“如果我跟你说在跟着陆浩的那一套训练方法来，你的虚影甲就能够覆盖全身，甚至能够媲美远古法天象地的程度，那么你还会纠结着虚影甲外不外传的问题吗？”
钱九一下被震住了。整个钱家修炼血咒的估计都没有人能够将虚影甲覆盖全身，更别说法天象地了。
看着钱九愣神，大老爷笑了笑，“钱九啊，继承钱八以来有多久了。”
钱九被到老爷的话从想象拉回了现实，“回老君，已经有五十三年了。”
“五十三年啊。”大老爷思索了一番，“你以后就别跟着钱有余那小子了，你专门跟着陆浩吧，他有什么要求你都要尽量答应。”
钱九听了震惊又增加了一层，想要反对，但是拒绝的话刚刚到嘴边却又没有胆子说出来。
“是，老君。”最后钱九只能答应下来。
“嗯，你也去忙吧。”大老爷看得出来钱九内心存在的挣扎，但是也没有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