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太直白，导致钟菱玉不好开口。
“呵呵！”又是自嘲的笑，“其实你也不好说我吧，我卖出去了东西，有了利益，那也是我们这组得益，你呢又是得到最多利益的那个，在工作方面，你的确无法说我什么。”
钟菱玉还是没开口，王小蝶说的不错，她做的这些，得益的人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她了。
“然后呢，在其他方面，你又觉得我不该这么做对不对？我刚才看出来了，你是想拦我的。”她将咖啡整杯喝下，像灌酒一样倒入自己口中。
“钟菱玉，本来我觉得你什么都不好，只是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我很不服气的。但是刚才，我突然现你这个人好像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王小蝶低下头，在选择走这条路的时候，她就想到过或许会撞见认识的人。
起初，她最怕的就是被钟菱玉和傅司晨中的一个看到。
但刚才，在看到钟菱玉的那一刹那，她心里更多的却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解脱。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但你不应该……”
“人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对吧。”
王小蝶打断了她的话，眼神默默地看向窗外。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你要是能劝得回来，我当初就不可能这样选了。替我保密，谢谢。”
王小蝶站起来，在咖啡店结了账，踏着那双高跟鞋走远。
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那个背影，钟菱玉终是叹了一口气。
还是有人为了推销走上这条路了啊，如果傅司晨知道把她安排到这边来会造成这种结局，不知道会不会后悔那个决定。
回家的路上，钟菱玉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王小蝶那个自嘲的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可她却选了一个自己都不满意的路不是吗？
周一刚从电梯口出来，就听到里面江明月和王小蝶在吵闹。
“你就是故意把我踢开，你好自己去找生意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别想再用那些下作手段，这周我就跟着你不走了！”
显然，是江明月在嫉妒王小蝶上周卖出去了许多产品，而她依旧一台没有卖出。
钟菱玉一踏进来，就被江明月的视线给锁定了。
“喂！钟菱玉我告诉你，这周我一定能卖得比你多，你还是早早地从经理位置上下来，免得到时候丢人！”
一副泼妇的样子，钟菱玉都忘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江明月身上的那份恬静。
“哦，是这样吗？那我周五等着看。”
冲她微微一笑，钟菱玉就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我倒是觉得你的下属说得挺对的，既然没有能力，何必霸占着那个位置呢。”李栋的话传入耳中，同样的极具讽刺。
钟菱玉回过头来，她懒得和江明月去争，是因为她知道江明月的本事。
但是李栋，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过小心眼了，每天不讽刺自己几句他是不是就觉得浑身不舒坦啊。
转过身，嗤笑一声看着李栋。
“我想我们组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吧，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这两周的业绩加在一起，好像也比不过我上一周的，你又在神气什么呢。”
“你……钟菱玉，好汉不提当年勇，即便是上周销售好又如何，现在你没有了那位得力的属下，我看你这周怎么交差！”说完，甩袖离去。
他刚走，傅司晨就出来了，视线在众人身上一扫，最后落到了钟菱玉身上。“跟我来办公室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