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她爸真的问出来丢人，乐橙很快的转变话题。
说起这个，明老太一拍桌子，说了起来：“咋没来呢？这几天简直络绎不绝好吗？吉祥寺这几天来的人比过去一年去的人都多，香火鼎盛的不得了。住持还说以后要派小和尚往咱们家送水，感谢我们呢！”
乐橙噗嗤一下笑了。
明老太继续：“只是我哪儿用啊！我当时就拒绝了。每天上山提水还锻炼身体呢！让别人看有什么意思？再说我还天天带着你子元哥呢！他这几天明显是比前几天强了一些。有点像个人了，原来那个脚步轻浮，一脸肾虚的样儿，我都要以为他是鬼了。”
乐橙抱拳：“您牛逼。”
明老太当然牛了，她是什么人啊！
她感慨：“这孩子虽然心坏了，但是到底是我的亲孙子，总不能看他一直走偏，趁着我还有精神头，争取给他扳过来。还有妙娜，这死孩子也是一样，趁着他们年纪还不是很大。能往回拉拉就拉一拉吧。不然我总不能去监狱探视他们吧？”
儿子闺女都是废柴，孩子也没教好。
她是有责任的，谁让她当年也没教好孩子呢！
不过现在循序渐进，她还真就不信不能挽回。
乐橙看她奶坚定的样子，笑了起来，她轻声：“他们应该会懂您的好意的。”
明老太翻白眼：“我管他们懂不懂，不懂我就揍到他们懂。”
这段日子和那些警察接触的多了，明老太越发的清明起来。
她认真：“同样都是孩子，那你说那些经常人家就年纪很大吗？不说旁的，就那个魏衍，他也不过就是比你堂哥大几岁而已。你看看人家。人家现在已经立了二等功。人家整天干的是啥，除暴安良，湮灭罪行。还有他们队里的几个小年轻。人家年纪轻轻的有的是大胸怀。我也不求你堂哥能够做到人家的水平。但是，还是做个人吧。”
乐橙扬扬眉，倒是没想到她奶感受这么深。
她微笑：“您说得对。”
她感慨：“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都蛮信的。我还以为警察叔叔都是唯物主义者。坚决不相信这些玄学呢！”
明老太：“这种事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不过吉祥寺这次也是走了狗屎运了，我听说，他们家护身符的材质和防弹衣差不多。你说这巧不巧了。”
说起这事儿，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乐橙：“这真是……不过，为什么啊？”
乐橙觉得简直不能想象呀。
明老太嘴角抽搐一下，说：“我也问过住持大师了，他说，这不是耐水耐高温吗？如果护身符材质不好，那多拿不出手啊！而且，也卖不上价儿啊！”
乐橙：“……”
宋祁言嗤笑出声，垂了垂首。
有时候，很事儿还真是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