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的慕绍炎，一身汗臭。
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往日干练、帅气的他，似乎变了一个人。
脸上多了沧桑，多了疲惫。
不过，上班前，他就将自己打理好了。
看起来，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
只是眼神，比起之前，更加的冷漠了。
这样的慕绍炎，令人可怕。
总感觉，他成了地狱的修罗，没了人类的感情。
事情似乎也的确如此，一个上午，总裁办公室哀鸿遍野。
传上来的报告，但凡标点符号错了，都被骂的狗血喷头。
慕绍炎似乎将所有做人、做事的标准，上升到了最高的高度。
甚至，一早上开除了五个主管，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整个慕氏集团，处在一种可怕的高气压下。
至于姜沫，回到姜家，也是安安静静的，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上就起来了。
拼了命的在恶补企业管理类的知识，厚厚的管理学，一目十行，看的异常认真。
当她看了十分之一书的时候，姜寻起来了。
他朝姜沫走去，顺手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姜沫看书正看的入迷，眼前多了一杯水，她抬头就看到慕绍炎那张担忧的脸。
怔了一下，她问：“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姜寻摇了摇头，看着她手上的书，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不学管理学，要去学金融的吗？”
“现在想一起学，我还报了一个管理学的班，还有法律的，我也一起报了，四年后，我要参加司法考试！”姜沫道。
她的未来，被她强行划出了一条线。
并且必须朝着那条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