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好一会儿,云苓才骂骂咧咧地回来。
一进门,便告状道:“夫人,那摄政王简直是欺人太甚……奴婢都说了,要来给夫人上药,王府的侍卫非是要拦着奴婢和江难,还要和奴婢们动手比划比划!”
她一边骂,一边走到沈南时的身旁,关心道:“夫人,您先躺好,奴婢给您看看伤口?”
沈南时也想知道,解九沉究竟都在她的背后洒了些什么。
她在床上趴下,云苓解开衣裳,看到后背已经贴上了一层药粉。
小心翼翼将药粉拨开了些,底下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看上去恢复良好。
“咦?是谁给夫人上的药,好像还挺有用,已经不流血了。”
沈南时随口道:“是狗。”
“啊?狗还能上药啊?”
沈南时将衣服穿好,“我去看看莲清居士。”
莲清居士的院子很安静。
她身边没有伺候的下人,被人送回来之后,云苓帮忙给昏迷的莲清居士洗了澡,便将人给安置在床上了。
沈南时走到院门外的时候,发现院门被人从里头反锁住了。
她回头问云苓,“莫非莲清居士醒了?这门是反锁的!”
云苓疑惑,“没有啊!明觉大师说,莲清居士起码要睡到晚上呢!”
那是谁反锁的院门?!
沈南时面色微变,回头对江难道:“把门踹开!”
江难当机立断,抬脚便开始踹门。
院子里似乎传来了些什么响动,沈南时愈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