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眼睛扫视了一圈群狐，接着说道：“我一直在警告你们，不要惹人类，要躲着人类，可是偏偏就有不听我话的，主动去招惹人类，小九就是个例子。”
众狐妖此时鸦雀无声，都瞪着两只眼睛盯着他。
“它为什么会死？它去附身在一个女人身上，要让女人跳楼，结果正好被两个人类修道者撞上，还有一只蛇妖，他们将那女的救了下来，然后逼出小九，将他杀了，你们说他该死不该死？”
众狐妖沉默不语，整个大厅里安静的。初七。
“几百年以来，我一直跟你们反复强调，我们狐族，天生就比人类修道者低两个等级。假如你们出去害人，如果撞上了人类修道者，肯定会九死一生，这就是我一直不允许你们出去的原因。”
“我们修炼为的什么？为的最后是渡劫成仙。而不是为了害人，辛辛苦苦修炼几百年，最后因为害人而被人类修道者杀死。你们觉得值得吗？”
这时候下边一个小妖开口问道：“老祖，您见到害死小九的人了？是他们告诉你的？”
“我没有见到他们，但是我见到了小九要害的那个女人。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小九的气味，还听了警察问她的话，所以我就推断出小九是怎么死的了。”
“那万一是那个女人先惹了小九呢？小九不过是想报复她？”那小妖又问道。
“就算那个女人是先惹的它，但是你也不能要人家的命啊？”
它严厉的看了一眼群妖，那些小妖在他的目光下，都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就是我不让你们经常出去的原因，我让你们远离人类，就是不想让你们掺上这些麻烦，就算人家惹了你，骂了你，甚至打你两下。你如果用妖术去害人，就是你的不对，如果当时有人类修道者遇到，肯定会对你起杀心。更何况你还附在人家身上，让人家跳楼。真是死有余辜。”
这时候那个小妖又问道：“老祖，那我们下了山，被人欺负，就只能忍着吗？如果人类修道者无缘无故将我们杀死，也要怪我们吗？”
它循声望去，正是早晨向它报告小九死讯的那个小妖。
它面色一冷，沉声说道：“假如人类修道者无缘无故的杀死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但是假如你们是你们故意去招惹人类，用妖术去害人被人杀死，那就是死有余辜，我不但不会给你报仇，我还会感谢人类修道者，替我们狐族杀了一个祸害。”
它扫视了群妖一眼，接着说道：“你们下山去所做的任何事，我要想查都能查到，不要觉得自己很聪明，你们要拿小九当一个教训。它何尝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结果却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虽然我也为它的死感到惋惜，但是只要你招惹了人类，只要你想去害人，那就该死，那就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