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屁股没擦干净呗。”
“秦老，这不是您说的吗？这个时期不宜翻旧账。先把人团结起来，稳住大局。怎么现在……”
“这是哪儿跟哪儿？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秦老被气乐了。
“那您这是……”
“别打听，现在还不适合公开。”
“那要不我们先放一点消息出去，给大家吃个定心丸？”
“再等等吧。”秦老回道。
“……好吧！”百里济无奈，只能依从。
……
审讯室。
“这个东西你见过吗？”审讯员拿出一张照片，正是阴阳鱼玉佩。
“见过，见过！”
“什么时候见过？”
“很久了，当时我应该还在京都博物馆任职。”
“好好想想，具体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41年？哦不，40年，对40年！”被审讯的人很慌张。
“当时的事还记得多少，详细说说！”
“好好好！我想想。应该是在40年的夏天，一天下午我接到当地治安司的电话，说是在一桩走私案中发现一样赃物，看起来像古董，让我过去鉴定一下。那件古董，就是照片中的东西。应该是叫做阴阳鱼玉佩。”
……
秘密调查组的人，挨个审讯着当时接触过阴阳鱼玉佩的人，另外还有负责组建考古队的相关工作人员。
秦老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考古队18个成员中，有13人被沙人当场杀死。剩余的5人中，除了他自己，其余4人都出现严重的精神失常。
这意味什么？
意味着18人的考古队，至少有13个人是末尼教成员？
这个比例实在是太高了。
这谁受得了？
这些人能顺利进入考古队，有没有人安排？
考古队是这样，那其他方面呢？
华国的官员队伍中，有多少人是潜藏的末尼教分子？
不搞清楚这个问题，任谁也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