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戴征点点头。
他不知道东方辰来这里查什么，也不好再多问。
“不过这个秦老我看着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戴征换了一个话题。
“是吗？什么时候？”东方辰依旧看着窗外。
“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当时应该还在西北军区服役。”戴征皱眉思索着，可就是想不起来。
“正常，这样的大人物，有时候免不了需要你们执行安保任务。”东方辰随意回道。
“我想起来了！”戴征突然大喊。
“干嘛啊！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东方辰扭头斜眼看他。
“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秦老了。”戴征两眼放光。
“在哪里？”东方辰撇了一眼，随口问道。
“在孔雀河！”戴征回道。
“嗯嗯！”东方辰敷衍的点了点头。
嫌弃他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哎，当时他看起来还没有这么苍老，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戴征感慨了一句。
“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东方辰问道。
“十几年了。”戴征怆然道。
“那时候秦老是干什么的？”东方辰问道。
“不清楚，当时我们接到命令，去营救一批考古学家。当时秦老就是其中的一员。”戴征摇摇头说道。
“考古学家？”东方辰侧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很快他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看向窗外。
秦老肯定不是考古学家。
一个普通的专家不可能有如今的身份背景。
东方辰非常肯定的是，他一定出身于军方系统。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当时他们浑身是伤，好像还受了特别大的刺激。有好几个人一直在瑟瑟发抖，后来好像都神经病了。”戴征回忆道。
东方辰点点头，没接茬。
这都是过去式了。
和自己无关的事，他也没有探究的兴趣。
他的思绪一直在秦皇陵上。
今天秦老的态度真的是很反常。
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陵墓，为什么他会如此坚决的阻止自己呢？
还非要目送自己离开。
到底是为什么？
蜂后其实没有被收回，还在皇陵里，只是暂停了工作。
东方辰在犹豫，要不要重新启动探查。
他有几个疑问没解开。
其一：甬道不够长。从探查的结果看，盘旋的甬道总长度不过2000米左右，这还包括了外室的部分。这和他预计的至少30公里的甬道相差甚远。这么短的甬道根本关不下70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