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周正惊呼了一声。
“没错，霍启明拿出了武则天的晴雨珠。传闻这是暹罗国进贡的贡品，其稀罕之处在于，如果珠子清澈，说明今天是晴天，如果珠子浑浊，说明今天要下雨。”
周正“嘶”了一声。
“这好像不太好判断到底是不是武则天的东西吧？晴雨珠没记录在正史当中，只是有些野史提及过。”
“谁说不是呢，但当时看到这颗珠子的人都信了，说这颗珠子有魔力，会吸男人的阳魄，让人恐惧。
然后就有人说，传闻武则天生性淫乱，爱养男宠，这珠子肯定就是武则天的物品。
还有更扯淡的，说武则天淫乱的花样不少，这珠子说不定被她塞进去过。
总之一传十，十传百，那些人也没敢再去同堂阁，也给了霍启明发展的时间。”
抛开晴雨珠不说，霍启明能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顶住同行的压力，把同堂阁做到现在的程度，属实是厉害。
“对了周爷，你有霍启明的联系电话吗？如果没提前联系他，我们想进入同堂阁可能还有点麻烦。”
“为什么？同堂阁不开门做生意吗？”周正不太理解。
“同堂阁跟一般的古玩店有点不一样，你待会去看了就知道了。大概情况就是，他们不会随时营业，但门却是随时打开的。你可以进去，但能不能完全进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崔金牙说得有点绕，把周正都绕糊涂了。
“你说的是华夏话吗？单个字我能听懂，但连起来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
“霍启明这人，喜欢广纳人才，除了鉴宝师之外，打手也不少，还有其他各行各业的人。你敢信？有个种花特别厉害人，他都收了。
所以不营业期间门开着，就是让那些觉得自己有一技之长，碰巧霍启明又需要的人，给他们一个求职的通道。
我们虽然不是去讨工作的，但没有霍启明的电话，还是只能从正门进去，就跟那些讨工作的人没什么两样。”
周正听懂了，而且明白了一件事。
有其父必有其女！
霍盈盈的脾气都这么有个性，霍启明肯定不差。
顺着导航走，很快来到了帝都四环处近郊区的地方。
在处处遍布高楼大厦的帝都，能有这么一处靠近山边的地方，实属不容易。
“这就是传说中的同堂阁吗？”周正看着50米外的那栋两层楼高的建筑，毫无疑问的是，同堂阁肯定不止这栋建筑，后面肯定还有。
“周爷，你看我说啥，同堂阁门口是不是有很多人？”崔金牙早有先见之明。
他差不多酒也醒了。
跟霍启明接触，千万不能吊儿郎当。
这些年，霍启明可不光是涉及古玩行业，他收留的那些人，就像是古代的门客。
跟家奴不同的是，门客平时没有固定的工作，照样吃喝领工资。只有主人需要他们办事时，才会抛头露面。
这些门客不一定是武士，也不一定是文士。
包括盗贼，黑客这种黑色职业，只要有能力，也会被霍启明收下。
这让周正想起在奉节遇到的那个自称阎王的阎九洲，手头也养了不少门客，就比如说耳朵特别贼的二指顺耳。
“周爷，准备好见识那些稀奇古怪的人了吗？”崔金牙严肃起来的时候还挺英俊的，没那么猥琐了。
周正扭了扭脖子，修长的手指被自己压得咔嚓作响。
“从早上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