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疑惑地问她:“你是说,其实江小磊不是你亲生的?”
我以为谭新月是想通过再次鉴定,否认她与江小磊的母子关系。
听到我这么说,谭新月白了我一眼,拉着我退出了江小磊的房间,重新回到我们俩自己睡觉的客卧,关上门轻声道:
“我是说,拿江小磊的指甲,跟你自己的血液,一起去做鉴定!”
“你什么意思?”
我刚在床上坐下,惊得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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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听明白了,但同时却也变得更糊涂了!
“江小磊是我的亲生儿子。”谭新月承认道,“但同时也是你的亲生儿子!”
“不是,谭新月,如果你要是因为最近压力大才说出这些话,那我只能劝你赶紧回国治疗一下,或者在美国这里治疗也可以。”我讽刺道。
“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吧?我认识你才两年多,江小磊三岁多,你跟我说他是我儿子?我穿越了?”
我觉得谭新月已经不只是脸皮厚的问题,简直就是发了高烧,或者神经已经错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先把儿子的指甲收好!”谭新月将指甲用一张纸巾包好塞到我口袋。
“大笨熊,四年多前,是不是有段时间,你喝酒喝得特别凶?我说的是,你成天在周仁上班的那个娱乐城喝酒,醉得稀里糊涂,就睡在那儿?”
谭新月的目光中有了幽怨,面带娇羞地瞪着我。
“四年多前?”
我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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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不只喝酒喝得凶,烟也抽得特别猛。不要命地喝,不要命地抽。
那时,白婉婷的惨剧刚刚发生,我无法接受那样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无法承受那样沉重的感情打击。
那是我失去了灵魂,整个人都变成一具行驶走肉的一段黑暗岁月。
那时候的我茶饭不思,简直就像是一个废物一样,只会关起门来不停地喝酒。
不仅在家里灌,还隔三差五去娱乐城找周仁喝,去这样那样的酒吧买醉。
周仁一开始是不准我在他工作的娱乐城酗酒的,后来发现,不让我在娱乐城喝,我就会去别的酒吧喝,而且喝得更凶,更加天昏地暗。
周仁发现,让我留在他工作的地方喝酒,至少有个好处,有什么事他能够照看。总不至于像在别的地方,喝醉惹事,被人打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于是,我去了,周仁也不再赶我走;坐下了,周仁尽量能拦就拦着少喝一些;醉了,周仁就找个包厢让我好好躺着睡一会,等到周仁忙完工作上的各种事下班了,才把我送回家去。
这样的日子,至少持续了有好几个月。
我自己也记不清,我曾经躺在其中的哪些包厢,昏天黑地,宿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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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了?”谭新月又羞又怨地白了我一眼,“你说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好端端一个姑娘家,就像一张白纸,就在那里被你……”
“难道……”
我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
“你是说,我们第一次相识其实不是在你工作的江城一中,而是更早,四年多前在周仁工作的那个娱乐城?”
我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