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翻出练习册的安灵一脸厌世地将练习册捏在身前，然后观赏起别人翻箱倒柜找册子。
她像个自动扫视的摄像头一样缓缓转动头，视线停在了洛羽璃身上。
她那位东西放得有条有理地闺蜜，居然还在埋头前挖后刨，最后在付老头的四秒倒计时中回头紧张着急地对后桌说了什么。
后桌马上把手里的练习册递了出去，但洛羽璃摇摇手似乎不想接。
凌辰汐直接塞到了她怀里，把她推回去。
“停——”付老头很明显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到洛羽璃桌前，“你们这里，刚才在干嘛呢？”
“她练习册放我这我忘了，我掏出来就以为是我的了，刚刚想起来就还给她。”凌家的编理由功底是强到了基因里，凌辰汐都不给洛羽璃发挥的机会。
“是吗？”付老头也不是傻子，夺过洛羽璃手里的练习册翻看，“凌辰汐”三个字赫然写在姓名的横线上，“她的书怎么写你的名字啊？”
凌辰汐：“反正我练习册给她了，她就是有练习册了，好吧。”
付老头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不知道。无非就是找借口挑几个女生去他办公室交流。
“你俩中午放学来我办公室。”
“她就不必了吧。全身上下条件都不如我，比起她，宁不如和我来得了。”凌辰汐面无表情，声如机械。
教室里每个人听得眼珠子都巴不得在桌子上蹦迪。
尤其是最后一句，凌辰亦差些腿一软给他跪下去。
就算付弘桀铁直还恐同，这也……
短暂的空气凝结后，同学们像刚解除冰封一样缓缓转头与周围的人交流眼神。
付老头丢下册子，转过身去，咬牙切齿：“没练习册的去后面站着听课！”
大概大家心里全是卧槽，只是因为怕被付老头逮去办公室而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