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过于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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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只见她的头是撞到了男人的双腿、之间……手还保持着掏他裤兜的姿势。
但因为那一下的撞击，她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不像是手机。
铃声戛然而止。
杨初夏脑袋发晕，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头猛地抬起，被安全带拽回了座位上。
她的整张脸都是透红的，没敢与他对视，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应该不会坏了吧。
还能用吗？
她想去查看，可部位太过于隐私了，她也不好去看。
程起此刻冷静自持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龟裂，他偏头望向车窗外。
杨初夏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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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很疼吧。
杨初夏有些急了，弱弱地建议道，“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那个部位受伤不是开玩笑的。
程起转过脸，面对着她，眉梢轻挑，“看什么？”
杨初夏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结巴地开口，“看、看看还、还能不能、能不能用……”
说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是用气音，脸色爆红，血压像是随时都会爆表。
程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弧度，点漆似的眼像是染了光，深邃的像是一口不见底的黑井，却不像是生气了的感觉。声音磁性，“试试？”
“……”
试试什么？
什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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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不由得瞥向了他的两腿之间，杨初夏头发上竖起了两根呆毛，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你、你、你……”
“你”了半天，都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憋着气吐出了四个字，“你耍流氓！”
程起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眼神掺了些许的莫测之意，“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耍流氓。”
耍流氓不是光靠嘴上说，而是做的。
莫名的，杨初夏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后背凉嗖嗖的。
她连忙坐直身子，看向前方，便明白，他刚刚急刹车的原因。是因为前面出现了小事故。
大概是私了，两辆车同时离开，道路又恢复了通畅。
就在程起准备启动车子时，他的手机又响了。
杨初夏这才想起“罪魁祸首”。
程起也只是看一眼，并没有接，挂断后将手机随意地往卡槽里丢去，便踩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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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夏看了一眼手机，便收回视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中药里有安眠的成分，还是那雨声太过于催眠。
杨初夏的脑袋抵在了车窗，睡意就这么袭来，眼皮子在打架，时不时地强撑着睁开眼睛看一下……m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似是再也撑不住了，眼皮缓缓地瞌上。
突然，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帧帧画面。
是有关于昨天在山上，男人将她抱回帐篷里发生的画面。
‘程起，痒？’
‘叫我什么？’
‘程起。’
‘哪里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