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阵害怕，忍不住浑身发抖。
张老师笑着说道：「你知道的，要是这件事捅出去，学校相信的是你还是我？少一个学生，对学校可是没什么影响，你说对吧？」
女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张老师的家，又是怎么回去的，她只知道，她的人生就这么染上脏污的东西，彻底，毁了。
镜头一转，张老师参加学院聚餐从饭店刚出来。
一辆车稳稳停在张老师面前。
张老师喝了一点点酒，走上前问道：「是嘟嘟打车吗？」
司机看了张老师一眼，压下眼中的冷意，嗯一声，「是。」
张老师和同事告别，挥手上车。
车开了一会，张老师看着外面，微醺的感觉是最好的，没有彻底醉了的难受，但是血脉微张带来的刺激，却很明显。
想到前两天尝到的那个女孩的滋味，张老师有点流连忘返。
美食可不能吃一次就过，肯定是要反复品尝的。
坐着坐着，他发现司机开车的方向，并不是他回去的方向。
张老师微微皱眉，不满问道：「师傅，我是要去教职公寓，你的方向反了。」
司机却不管不顾，继续开着，车速在慢慢提升。
张老师有点害怕，手紧紧的抓在安全带上，那点微醺的血脉微张早已紧急收缩，后背细密地渗出冷汗，「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再不停车，我就报警了啊。」
「报警？好啊，你大可报警，正好警察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司机整个人都癫狂了，不要命地踩着油门，行驶上环城道路。
张老师声音都在抖，「你，你是什么人？」
司机冷笑一声，「徐颖你知道吧？我是他爸。」
徐颖！
张老师此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害怕，还是后悔，「你听说我，我，我可以赔偿她的，我……」
「哈哈哈，赔偿？」司机从前面的镜子看向张老师，眼神冷到极致，「你这畜生彻底毁了我女儿，你拿什么赔偿？」
张老师赶紧说：「一百万够不够？我现在就能转给你。」
这一句话更加激怒司机，他再也不想跟这种畜生说话，只是，「小颖啊，没了爸爸以后，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司机开着车，直接冲上斜坡，整辆车在夜空中翻滚着，车头的灯就像是夜空中长亮的烟花，有着绝望的美感。
车里，司机的表情是解脱和畅意的。
车里，张老师的表情是惊恐和悔恨的。
两两交织在一起，随着车撞向山下，「砰」的一声，火光冲天。
原来，天旋地转是真的字面意思。
而房思琪的失乐园，是一切的诱因。
没想到那糟老头子这么坏。
渣男。
变态。
死得好。
对人渣，刘璃从来就没有同情。
脑海中突然「叮」一声，系统面板浮现出来。
「已关注客户：ID九江大学张老师（文学系教授），死亡。」
「登记生效。」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随机抽取客户执念，转化为纪念品。」
「叮！」
「纪念品已发放，请查收！」
运气不错，系统终于争气了一回。
这种人渣最后的执念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