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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舒烟心里咯噔一声，既然没有申请破产，那会变成谁。
“殷海。”
“殷海？难道是殷氏集团的那个总？”
许舒烟警醒起来，之前就听说殷氏集团一直针对许氏集团。
现在许氏集团姓殷，太匪夷所思了。
“殷海是殷氏集团的董事长，只是目前却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就算...就算二哥把公司卖了，也不可能卖给殷氏集团，难道二哥，是被人骗了？”
“舒烟。”
霍方渊无奈唤了一声，她心中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在自欺欺人。
这样的答案，太让她无法接受了。
“我明白。”
许舒烟闷闷应了一声，缩着身子不再说话。
她明白，她怎么能不明白。
二哥明明已经说过公司要申请破产，公司却并未申请破产。
并未申请破产的情况下将公司卖给了别人，那不是单纯的卖公司，而是把整个许氏拱手相让，把爷爷父亲跟大哥的心血拱手相让。
二哥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舒烟闭着眼睛，就这么一直待到了天亮，毫无睡意。
余初杰赶回来时，就看到许舒烟顶着熊猫眼，满眼的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