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翻了个身，忍着疼痛拧着眉毛挤出了笑容，“我还好，你没事吧？”
“你不疼吗？”
“疼～”他皱着小脸，但还是要强道：“你就说帅不帅就完事了。”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打击道：“我只看到你被按在地上痛扁，哪里帅气了？”然后又教训他说：“你怎么那么傻，不知道跑去喊老师啊？”
“可是我去喊老师你依旧在被打啊。”他回应的理直气壮。“学校后边的这条巷子平时就没什么人经过，我找不到大人。要是再跑回学校，黄花菜都凉了。”
我淡淡地捧读：“了不起哦。”戳了戳他额头的淤青。那是那群混混用扯下来的校服裹住他的头往墙上撞留下的痕迹。
“疼～”他泪眼汪汪地抱住脑袋。我别过头不去看他，嘲讽道：“你倒是不傻，但还是蠢。你又打不过，跑过来干什么？还还手，不还手，他们打几下就走了，你知道吗？”
我只是嘴硬。对他那份近乎无知的勇气，和没被毁去的纯良，我产生了一丝羡慕。这是自诩的聪明人对一名蠢蛋的艳羡。
好吧，反正现在已经没人听了。我可以承认了，其实很帅的。
……
年轻的男孩歪头笑道：“好久不见，申夏。”他抬起左臂搭在申夏肩膀上……
“就这样吧。”申夏合上眼，男孩的动作随之停下，脸上还挂着呆板的笑意。他刚刚的话语和动作，都是在申夏的操控下完成的，所以丝毫没有那人本来的味道。
“你是借用了昔日友人的容貌？”神户公权端倪木偶显露的精致人形，甚至能看到男孩嘴唇上，刚生出的淡淡的一层胡须。如果一旦动起来，恐怕就完全辩识不出这不是真正的人类了。
“他是不存于此世的人，用这种脸不会给任何人惹麻烦。”申夏冷漠的道，但没有否认那张脸的主人是自己的友人，扭头朝木偶吩咐道：“以后你就是常瑜了。”
“随便，叫啥还不都一样。”常瑜笑着，拍了拍申夏的肩膀，脸蛋凹出酒窝，露出两颗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