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搞什么名堂?”靖孤凉目露不悦,“让他进来。”
“是。”孟寅chun出了门,范海涛走了进来。
范海涛很小心地走了进来,他知道靖孤凉一向喜静,所以他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他鬼一样地走进来,头也不抬一下,走到主案前,才向上转起眼珠,偷瞟了眼靖孤凉,仍是没有抬头。
靖孤凉已经放下了文书,转拿起香茗斯斯文文地品了一品,沉吟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范海涛长吸一口气,认命似地慢慢呼出,好一会儿道:“……阙主,不见了。”
靖孤凉目光暴长,手里的香茗重重地置在一边,“什么时候的事情?”
范海涛眼也不敢抬了,“今天一早就没见人影。”
靖孤凉眼里已泛起厉sè,“清早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来通报!”
范海涛哆嗦了一下,“今早下人们还以为阙主去了花园赏玩,就在刚才他们才确定,阙主的确是不见了。”
“废物!”靖孤凉站起了身,负手而立。
范海涛咽了口口水,试图解释道:“以阙主的轻功,如果一心想要离开,我们也追不上啊。”
靖孤凉闭目沉思,突然道:“浮云、观月呢?”
范海涛小心翼翼道:“浮云也一并失踪了,观月正在外面跪着。”
靖孤凉神sè一冷,道:“把她拖进来。”
观月是真的跪着被拖进来的,她一进议事厅,脸上就挂着泪。
“人呢?”靖孤凉又重新坐下,两眼直直地盯着她。
观月只哭,不语。
梁有德扬起一手,耳光闷闷地响在观月脸上,“还不老实交代!”
观月立刻瘫倒在地上,牙血吐了一地,梁有德这只阎王手,若非只用了半成功,观月半张脸就不是肿了,而是没了。
观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就是不开口。
梁有德正要再飞起一脚,靖孤凉使了个眼sè,梁有德连忙做罢。
“好,很好啊,”靖孤凉笑了起来,眼里森寒不见底,他起身走到观月的跟前,自言自语似的沉吟,“轻功再好又如何,你真以为这只燕子飞得出我的牢笼。”
就在玉宇天疆发现他们阙主走失的时候,远在千里的荆州安陆县城,也发生了一件看似不大,实则不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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