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点点头，轻叹一声，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叶妃还没走出几步，殷绍龙却忽然开口喊住了她：“你知道阿莱以后有什么打算么？”
叶妃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开口道：“大概就是找一个爱她的人嫁了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腾飞那样的男人。”
殷绍龙目光一滞，忍不住开口道：“难道就不能有别的打算么？”
叶妃抬头看向他，清冷的月光下，他的眸子里带着一抹隐痛和迷茫，看起来有些心碎。
叶妃不由得愣在了原地，为什么她会觉得他其实并不想让阿莱离开他？
“你在乎她？”叶妃轻声开口。
殷绍龙垂下眸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半晌后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叶妃轻声开口道：“这样的打算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难道要她终生不嫁？还是说再耗费几年的光阴努力去爱上另一个人？”
殷绍龙看向叶妃有些不大相信的开口道：“你是说她爱我？”
叶妃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哪怕阿莱好像也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可在她看来，阿莱无疑是爱他的。
看着殷绍龙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叶妃终究缓缓道：“我不知道，我曾问过阿莱，只是她没有回答过我。”
殷绍龙的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再次道：“如果她以后打算嫁给别人，你能告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