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也定过几回亲事,我第一个未婚夫订婚第二天就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他家里人觉得我克他。”
“这门婚事黄了后,我爹又为我张罗了几门婚事,只要婚事一定下,他们大多都会出事。”
“最近的一门亲事是半年前定下的,那位就比较倒霉了,直接掉河里淹死了。”
棠妙心:“……”
这事听着怎么那么邪门?
她轻咳一声问:“这些事你怎么看?”
于画楼摊手:“这有什么怎么看的?他们和我议亲就出事,表示他们没有娶我的命呗!”
“用我爹的话来说就是,他们的八字都太轻了,压不住我的命格。”
“他这几年为了我的婚事,头发都愁白了不少,我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嫁人真没什么好的,要相夫教子,要生儿育女,上面还有公婆压着,一大堆的规矩,累都累死了。”
“再说了,因为我克夫的名头在外,这一年来跟我相看的男子质量越来越差。”
“他们之所以愿意娶我,不过是因为我爹是玄门在淮州的堂主,手里不缺银钱,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我。”
“门主,你有空了,帮我劝劝我爹,别给我相亲了,我不想嫁人!”
棠妙心听到这话决定收回之前对她的评价,这姑娘挺有想法的。
她笑着问:“这事你跟你爹说过吗?”
于画楼摇头:“没敢说,我怕他生气。”
棠妙心想起桑砚,便问道:“那你觉得桑砚怎么样?就今天盯着你看的那个侍卫。”
于画楼震惊的看着棠妙心道:“门主,你该不会也想做媒婆吧?”
“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那个什么桑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说完又觉得在棠妙心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合适,便又道:“我不是说门主不会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