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地估算了下, 许倚寒的粉丝已经扫空三个商品了。[截图]”
“第一次碰见购买力这么强的粉丝，我原本以为她们数量多，但大部分应该都是学生, 购买力很差……现在一看，就算是高端奢侈品牌, 许倚寒的粉丝同样有着很强的购买能力啊。”
“感觉就凭着购买力, 许倚寒后续的代言，肯定是越来越好。”
“+1，我有内部消息, 一个奢侈品牌的高层，已经在考虑邀请许倚寒做代言人了。”
和网友们的预想差不多。
看到“ic”获得的惊人业绩后。
不少品牌都蠢蠢欲动, 迫不及待地给石红的邮箱发去合作申请。
虽然许倚寒的咖位不够大, 逼格不够高。
但这些品牌, 都是要赚钱的。
人家几个小时，能买出你一整年的营业额。
谁不心动？
疯狂地购买几个小时, 许倚寒的粉丝逐渐冷静下来。
开始给“ic”官博发布的“千万销量解锁视频”做数据。
做完数据，不少许倚寒粉丝满心激动, 情绪实在是无处宣泄。
便翻找自己的过往微博, 成功从角落里找出几个张弘方粉丝。
并顺藤摸瓜, 抓出了一大堆酸溜溜的张弘方粉丝。
几个小时前，“ic”还未正式官宣。
许倚寒粉丝们心里对销量没底, 开始发微博催销量。
一群张弘方粉丝，冒出来转发嘲讽。
“第一次看到代言还需要催的，许倚寒的粉丝看起来不少，难道都是没钱的小学生吗？”
“我真的无语, 不知道ic到底看中了许倚寒什么, 是她只会蹭人热度的本事, 还是这群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的粉丝？”
“我翻了几个许倚寒粉丝的主页，发现都是小学生。在此断定，许倚寒粉丝的购买力，根本比不上我们。”
还有些谩骂许倚寒和许倚寒粉丝的。
质问“ic”官方，凭什么不把男装成衣线长期代言给张弘方的。
热闹非凡。
当时，许倚寒的粉丝紧张地等待着官宣。
实在无暇去理会无事生非的张弘方粉丝。
而现在，她们扬眉吐气，手握着销售额，终于能够爽快地打脸回去。
“笑死，那几百万的销售额也好意思拿出来吹嘘？”
“我明白ic为什么不给张弘方长期代言了，因为你们又没钱又喜欢跳脚。”
“唉，气不气啊，ic官方很满意。”
在单链开售半小时后，张弘方粉丝就一致地闭了嘴，不再发言。
面对许倚寒粉丝的回击，有人干脆装死下线，有人则悍然对吵。
“第一次见到给品牌方送钱，还送得这么高兴的，你们真是一群大冤种。”
“ic官方很满意？你们是从哪儿听说的？我怎么不信？”
“你以为ic官方看中的是本人的潜质和实力，否则就不可能邀请那么多模特做代言人了。”
“你们不过是被ic用来捞金的道具，呵呵。”
张弘方粉丝很快抓住要点。
说许倚寒和许倚寒粉丝，都被ic利用了。
赚完钱，就会把她们一脚踢开。
许倚寒粉丝看到她们的发言，纷纷翻白眼。
“别酸了，反正许倚寒就是长期代言人，至少还能当一年的亚洲女装成衣代言人。说起来，张弘方今年还能有ic的短代吗？毕竟粉丝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我们送钱，我们乐意。我们有钱买衣服。你们呢？张弘方的销售额只有几百万，为什么不买到一个亿？是不想支持张弘方吗？”
“行了，别和傻呗吵架了。去看ic总部的官博！”
许倚寒粉丝冲出来，和张弘方的粉丝开始争执时。
突然，被集体提醒“别吵了”。
一位战斗粉刚要生气，痛斥“被捂嘴”。
下一秒，看到同伴发来的截图，立刻笑容满面。
她把截图甩给张弘方粉丝“真的谢谢你们，你们就是报喜鸟啊！”
没想到这位许倚寒粉丝的态度蓦然产生变化。
张弘方粉丝很不安。
她迟疑几秒，点开对方发来的截图。
发现是一条微博。
博主是“ic总部的认证号。
这条微博内容简单易懂。
却让张弘方粉丝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反复把文字看了好几遍。
“凭什么？”她一口气憋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凭什么许倚寒能代言男装？”
得知许倚寒获得了“ic亚洲女装成衣支线”的长期代言后。
她坚定了信心，认为张弘方肯定能成为男装成衣支线的长期代言人。
毕竟张弘方和ic合作了那么多次。
而且他的咖位也比许倚寒大。
获得男装长期代言，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
然而，男装代言，竟然被ic总部分给许倚寒了。
从此，许倚寒的代言身份，不再分男女装。
是“ic亚洲成衣支线”。
看似只是少了两个字。
实际上代言的层次，拔高了至少三到四倍。
张弘方的粉丝，看到这条微博，眼前一黑。
而张弘方本人，看到消息时，也震惊地坐在椅子上，久久说不出话。
“怎、怎么会？”缓了会儿，他才磕磕绊绊地开口，“许倚寒不是女明星吗？怎么能代言男装支线？”
经纪人没好气地回答“男明星都能代言卫生巾。女明星代言男装，有什么问题？”
“可是……按理说，ic和我的合作最多、最频繁。就算想选择男装支线的长期代言人，也应该选择我啊。”
张弘方不解地看向经纪人“你联系ic分部，问问情况。”
经纪人在ic亚洲分部有熟人。
他很快发去消息，不久后，得到了回复。
“总部得知许倚寒带来的销售额后，十分兴奋，决定提升许倚寒的title。”
“他们选择了两个title方向，一个是增加男装线的代言，另一个是另增一道女装服装线的代言。”
“当命令下发到分部时，高层开会讨论。原本有高层向着张弘方，想把男装代言留给张弘方。”
“但是我们的大老板前段时间看邮件，发现都是张弘方粉丝发来的骚扰邮件，因此对张弘方的观感比较差……他又觉得把男女装的成衣支线都给许倚寒，看起来整齐。就一锤定音了。”
经纪人把最后一句话念出来时，哽了下。
“邮件……”张弘方蓦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经纪人，“他的意思是，原本我有可能获得男装的代言，但是因为之前邮件的缘故。我的代言人身份，没了？”
“……可能。”经纪人干咳一声。
张弘方抿了下嘴，想斥责经纪人几句。
可他和经纪人共事已久，经纪人为了他的事业，可说是鞠躬尽瘁，付出了许多。
阴损的事情，经纪人也做过不少。
要是因为经纪人做错了一件事，就大发雷霆，实在不合适。
于是张弘方强行把心中的不满咽下去，安慰经纪人“没关系，就是个代言。我们现在又不靠代言挣钱，只要能把歌曲的质量做好，一首首发表出来，总会有代言主动来找我们。”
可嘴上再如何说着“无所谓”，张弘方心里还是难受。
有天，他刷微博，看到一条营销号的爆料。
“据说，ic的男装代言支线，本来是要给张弘方的。但因为张弘方粉丝前段时间炸邮箱的行为，板上钉钉的代言人，进入考量阶段。”
“正好，许倚寒的代言销售额让总部极其惊喜，于是男装的代言线，就被分给许倚寒了。”
“不得不说，张弘方的粉丝，还真是拖后腿一把手。”
他把整条微博看了好几遍。
说的都是实话。
他点开评论区，发现评论里，都是他的粉丝。
“博主从哪儿来的消息啊？好假啊。”
“许倚寒的营销号水军给爷爬。”
“博主的想象力很丰富啊！我怎么不相信ic想把代言人给张弘方？之前那么多次合作，都没定下代言人身份，现在却突然想给了？”
张弘方的粉丝不愿相信营销号的爆料。
很快把营销号骂得狗血淋头。
甚至还有人在转发区，用很难听的话骂营销号。
看到粉丝的用词，张弘方皱皱眉，想劝说她们别乱骂人。
“或者，我用经纪人的微博，点个赞，提醒下粉丝，让她们知道营销号说的是对的？”
张弘方思来想去，觉得这样不太好。
不该下场管粉丝。
毕竟粉丝也是爱他的，要是被他的一番话赶走，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他重新靠在椅背上，滑动屏幕，心神不宁地看其他微博。
“反正就是骂两句而已，营销号挨骂应该也挨习惯了吧，不会出什么事的。”他自我安慰。
但他没想到，营销号半小时后，就发了条微博。
和张弘方粉丝对线。
“我真的第一次碰到这么恶心人的粉丝群体，张弘方家的脂粉都不引导下吗？骂我就算了，还试图盗我的号，人肉我的姓名地址……虽然查出来的都是假的，但还是很恶心。”
接着，营销号发出了曾出席ic的照片。
张弘方粉丝仍不相信。
但这个营销号，不知道哪来的人脉和手段，竟然让ic官博，给他点赞了。
连正主都下场了，营销号说的料，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一时间，张弘方成为了娱乐圈各家私下嘲讽的对象。
“还是第一次见到发邮件把正主资源发没的。”
“我还挺喜欢张弘方的，没想到他被自己的粉丝毁了，好可怜啊。”
“可怜他？粉丝那么大规模地行动，你以为张弘方不知道？他肯定知道啊，说不定还默许了，笑死。”
“张弘方以为粉丝能帮自己把ic男装代言撕下来，没想到反倒被粉丝撕没了。”
·
许倚寒坐在保姆车上，翻看着网上的舆论。
“老板，到了。”司机将保姆车停在酒店门口。
许倚寒下车，把鸭舌帽往下压压，走进酒店房间。
难得有一天休息时间，许倚寒在床上躺了会儿，就翻身而起。
开始作曲。
“明年年初发个单曲，”许倚寒喃喃自语，思索着音乐相关的工作计划，“刘承导演也向我约歌了，曲子做得差不多了，等到填完词，稍微修改下，就可以了。”
《挽月》原本打算找外包团队，专门制作词曲。
但在许倚寒加入后，刘承导演瞬间想起了她的金曲奖“最佳作曲”奖项。
于是迫不及待地向许倚寒邀歌。
参演了《挽月》，顺势给《挽月》作一两首主题曲，也是正常的。
她应下刘承的邀请，趁着休息时间，把两首曲子准备得差不多。
正好，趁着今天下午，将歌曲彻底完善。
晚上，她把《挽月》的大概剧情，和半成曲发给顾清阳。
“阳哥，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你帮我把这两首歌的歌词填完。”
“好。”顾清阳先应下来。
然后打开详情查看，发现是《挽月》的主题曲。
他犹豫了下，看向电脑侧面的日程表。
发现最近的课程并不多。
有很多休息时间。
他回到聊天界面，试探着询问许倚寒“小寒，我能去酒店找你，和你讨论下歌曲的作词吗？”
“可以啊。”许倚寒随口应答，“你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就是附近很荒凉，没什么可玩的。”
“没关系没关系。”顾清阳欣喜若狂地应道，“我也不爱出去玩。”
结束和顾清阳的聊天，许倚寒收到《依人》的开年刊邀请。
就在她和《依人》的工作人员聊对于开年刊风格的想法时。
工作人员突然消失了几分钟。
随后，工作人员尴尬纠结地回来。
询问许倚寒“许女士，请问，你能接受双人开年刊吗？”
“我们这边，有位经常合作的女士，很想拍摄开年刊。得知您已经定下开年刊的资格，就让我们问下您，能否接受和她一起拍摄开年刊。”
“作为补偿，她会给你一到两部大投资剧的女主角色。”
“一起拍开年刊？”许倚寒愣了下。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
合拍杂志，是很正常的事情。
很多杂志，会安排几位明星共同上杂志封面。
还出过不少“神图”。
可《依人》的开年刊很重要，单人上，和双人上，意义完全不同。
即便是两部电视剧，也改变不了许倚寒心中的想法。
她没多想，就拒绝了“抱歉，我没有和人合拍杂志的习惯。”
“好的。”《依人》的工作人员只是简单询问下，得到回答，就不再纠结此事。
二人按部就班地聊起后续的拍摄内容。
·
宋小霜端着手机，期盼地等待着《依人》工作人员的回复。
聊天记录，停在宋小霜发出的“能麻烦你帮我问下，许倚寒是否愿意合拍开年刊”。
“感觉悬。”宋小霜的女助理和她关系很好，见宋小霜面露期待，忍不住泼凉水，“许倚寒和你又不熟，怎么可能答应？《依人》的开年刊，哪个明星拿到了，肯定都不舍得和别人分享啊。”
“别说了。”宋小霜打断女助理的话。
她紧握着手机，咬着下唇。
宋小霜作为娱乐圈近几年名声鹊起的新人演员，短短两年，就拍了三部爆款电视剧。
拥有流量和粉丝后，她更是驻扎在“三大二小”杂志上。
把除了《依人》外的四本杂志，开年刊上了个遍。
明年二月，就是她出道两周年的纪念日。
她闲来无事，翻看娱乐论坛和粉丝超话。
发现不少人都期待她拿下《依人》的开年刊，成功在两年内，登上“三大二小”五本开年刊。
最开始，宋小霜觉得他们的想法很有趣。
但看多了，她便逐渐产生了“必须完成”的想法。
最近，她连戏都不拍了，每天积极联系《依人》的工作人员，询问开年刊的归属情况。
按照目前的情况，《依人》没找到合适的明星。
宋小霜登刊的机会很大。
可现在，许倚寒横空出世，预订《依人》的开年刊位置。
这让宋小霜觉得全身难受，有种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的愤怒感。
思来想去，宋小霜有了个好想法。
她要做的只是登上《依人》开年刊。
那完全可以两个人一起上啊。
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很高。
于是，宋小霜向工作人员发去了请求，希望他们能帮忙商议下。
可她等了很久，得到的却是冰冷的拒绝。
“宋女士，很抱歉，许倚寒女士不想和人合拍开年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