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疾驰的火车上。
“小白,只有你没事,接下来你就辛苦点看着。”
“是。”
徐郎强行按下胸口烦乱的气血,起身走到这节车厢门口,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坐下。
很快车厢内就静了下来,只有众人或粗或细但都很平稳的呼吸声。
徐郎心下暗叹一声,所谓只有自己没事,队长这样说那自己也只能应承着,不然难道真没人能看出自己的伤势?
这队人个个都是精英,以实力而论,自己在其中大约也就排在中游,这次若不是运气好,只怕不能全身而退。
他边想着却也不由苦笑起来,这算“全身而退”?顶多只是没外伤罢了。
昨晚断后时险些被围攻,当时气力已经几乎耗尽,勉强格住那人的一击,却实在来不及避过身后的攻击。
那两人说来还真是配合默契,全然没留任何可闪避空隙,逼得自己硬生生地受了那一掌,当场眼前就似乎有金星四闪,当真是头晕目眩。
徐郎想到此处,有些咬牙切齿地恨恨想道:若是能再次见到那两人,一定要把这掌还回去!
“唔”徐郎轻声呻吟一声,又马上忍住。
刚刚心情一起伏,气血就猛地翻腾起来,胸背间剧痛得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去,勉强咬了咬舌尖,这才让自己保持清醒。
现在这时段,虽说离开了那地方,但并没相距很远,也就是说危险还没完全解除。
既然担了守护之责,就不能马虎。
不过,自己这伤回去要不要让桃子给治治?但让她知道了又要啰啰嗦嗦,本来没晕都会听得晕了。
要不然找别的人配点药?
徐郎想想又觉得还是算了,自己这事就算兄弟们不多问,却也还是不大好,终归还是桃子没关系,哎,要念叨就念叨吧。
队里的治疗师能力不是吹的,确实是有实打实的本事。其他人不管是什么伤,给他们治疗后至少从外表上看都似乎问题不大了。
不过这或许是在队长的暗示下,又或者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对徐郎客气虽客气,却不曾主动来给他检查,谁让他是这队人中唯一一个硬插进来的呢。
要想点什么办法控制住伤势才好。
徐郎默默想着。